刚刚好的出现在他面前,带着她那可笑的头疼yào,在暗处谨小慎微的注视着他。
这应该是全天底下最可笑的事情了吧,明明他所有的一切都是这个女人毁掉的,可她却偏偏还能装作一脸无辜关心他的模样。
就好比明明是她捅了他一刀,他的痛,全都是来自于她,她却还要假惺惺的跑过来,说要给他止血救伤。
她越是这样,他就越恨她,越发的想要折磨她,他痛到死,所以也想拉着她,跟他一起痛。
可习惯实在是个可怕的东西,这是第一次,她没像往常那样出现在他面前,他不习惯,仿佛有什么正超出他的掌控范围之内的事发生,他觉得自己很疯狂,很想见她。
哪怕他也知道,两个人的每次见面,不过是痛苦,不过是折磨。
傅经年一路开快车,很快就到达了傅园。
以往总是灯火通明的别墅现如今却是漆黑一片,傅经年打开密码锁,房门应声而来。
没有往日女人在客厅浇花的身影,更没有她蜷缩在沙发上等候,厨房里的鸡汤还在咕咕冒着热气的场景,明明来了无数次,可这栋房子现如今却陌生得让傅经年有些不认识。
她竟然没在这?
傅经年惊愕了一会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