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他还保持着一开始的姿势,浑身僵硬,任由手臂上的鲜血流淌。
冷气不断,丝丝缕缕直窜心脏,傅经年看着停尸架上的那具尸体,缓缓动了动薄唇,像是说给她听,又像是说给自己听。
“我受伤了。”
空气很静,并没有人回答。
“沈书宁,我说我……受伤了。”
傅经年又等了一会儿,那个人安安静静的躺在那儿,依旧没回答他,更没有像以往的无数次那样,用那双永远盛满他的水眸急切看着他,问他伤到了哪儿,痛不痛?
没有,真的没有。
明明声音艰涩,面容却还是往日里那般冰冷漠然,“沈书宁,你真的死了是吗?或者,这又是你想出来的那些yu擒故纵的把戏,想要吸引我注意?”
“你是不是忘记了,我早就跟你说过,尽早把你那些自以为是的手段收起来,无论你用什么方法,我都永远不会喜欢上你。”
傅经年说着,眼神从她的眉,她的眼,她的唇上一一掠过。
这样一张脸,他看了三年;这样一个人,他恨了三年。
明明他恨她入骨,连世界上最决绝的狠话都已经放过,他不懂,她究竟是哪里来的勇气和信心,像飞蛾扑火一样,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