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没什么,骆骁血气方刚的大男人,做这么细致的事情,怎么想怎么觉得有些怪。
“没事,我自己能行。”
夏兮逞强。
骆骁瞥她一眼,倒是应下:“不行的话就叫我。”
夏兮嗯了一声。
车内陷入安静,夏兮看向窗外不断后退的树,能感知到身侧人的动静,什么时候挂档,什么时候又把手收回方向盘上。
人一旦没事做了,就容易想些有的没的,脑海里自然而然浮现昨晚骆骁的那个吻。
滚烫的,贪婪的。
夏兮掏出手机,放了首音乐,结果也不知道为什么,以前听着特别正常的音乐怎么突然咬“吻”字眼咬的那么清晰,夏兮最后还是关了音乐,继续看外头的灯火阑珊。
今天在医院,已经有护士帮夏兮擦完yào膏,她回来之后磨蹭着不去洗澡。骨头像散架了一般,夏兮动都不想动。
实在不能继续耗时间下去,夏兮才走进浴室,草草洗了澡出来。
骆骁见她出来,从床上起身打算跟着她一起进次卧。
yào膏摆放在床头柜上,还没开封的被夏兮扔进抽屉,关好。
夏兮尝试了很多次,每次都不能精准地把yào膏抹在应该抹的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