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顾朝张了张嘴,似乎想问些什么,最后还是改口道:“你先把你衣服换了,这里jiāo给我。”
“她什么情况。”
“她的情况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啊。”顾朝忍不住反驳,但看到他眼底的yin霾的血丝,又软了语气,“放心,应该问题不大。只是受了风寒,她体质又弱,你再这么折腾……”
陆逢没说话,转身离开屋子。
打完针,喂完yào,天色已经微微泛白,顾朝被安排在客房,陆逢待在卧室守了一夜,没有人敢进去打扰。
当楚窈悠悠转醒的时候,屋内空无一人。她不记得自己睡了多久,只知道这一夜冷热jiāo织,痛苦迷眩,到后来似有什么清凉的东西消解了她的酸软,烧也慢慢退去。
她半眯着眼,发现自己双眼红肿,嗓子也哑了,那种迷迷糊糊的感觉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浑身难以言喻的酸痛,尤其是……下身。
这种陌生的感觉令她瞬间清醒,她掀开被子,看到的是换过的衣物和血迹斑斑的床褥。记忆清晰起来,如潮涌上心头。
她抱住膝盖,紧紧抱住床褥,将脸埋在其间。
她和陆逢,做了他们之间最不该也最不可能做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