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仍旧十分坚定。
顾朝拿他没有任何办法,这个人生来就是这么固执,早知这样,当初又何必那样伤害她呢?如今的楚窈,怎么可能和他相安无事……
身为好友,他拍了拍陆逢的肩膀:“尽人事,听天命,我会尽力找的。”
再多言语,都化在烈酒冰凉又灼热的温度中。
那天之后,陆逢开始在全国寻找楚窈的下落,这一找,又是半年。
这半年光yin当然不是一无所获,他得到了一个名字——沈逾白。
他担心这个女人整整担心了大半年,她身体那么虚弱,又被关了那么久,她要怎么谋生,怎么活下去,怎么保全自己?他的痛苦和纠结如此强烈,以至于忽略了那种可能——她可能安安稳稳地待在另一个男人的荫蔽之下,根本不用担心生存问题。他的忧虑变成了完完全全的笑话。
他紧紧捏着那份沈家的资料,积压了一年的感情在极大的膨胀之后又被压进心底,变得又酸又涩,沈逾白,是她的学长,果然,在这段时间里,她就是在和别的男人逍遥快活。
她去了c市,那么,他就要去那里把她抓回来,永远禁锢在自己身边。
她再也不要妄想逃离他。
陆逢深邃的眼瞳映着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