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不得你们老板至今还是单身。”
他对面的人闻言,面上并无波澜。
“但我老板有钱。”说话的语气都在同一个调上。
“正常人讲这种话的时候,不应该会带着藐视众生的神态和装的一bi的语气吗?”景润觉得瘆得慌,仿佛面前坐着的不是个秀外慧中的女人,而是ai。
这时咖啡厅的门被人拉开,景润偏头看了一眼,不由得喃喃:“她怎么来了?”
“刚刚这句台词,语气上你可以……”
贺枝裕正在给纪妡讲戏,而她听得昏昏yu睡。
眼看着纪妡脑袋一歪,就要往桌上倒下去,贺枝裕眼明手快地伸出手,接住了。
乌黑柔软的秀发沾满掌心,如瀑如云,她稍稍动了动,发丝轻抚过的触感瞬间像羽毛轻轻在心上扫了两下,酥麻的。
贺枝裕如同触电一般,心跳不由自主地漏了节拍,迅速抬手将她的脑袋扳正。
然后伸笔在她面前敲了敲,“我们还没对完。”
纪妡半眯着眼,哈欠连天,恍然有种置身高中一对一补习课的感觉。
“我是在读高中吗?”她一只手搁在桌面上,支着脑袋,精神恹恹地指控对面的人:“你知不知道剥夺一位女明星的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