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,我在很认真的问你。”
“我也在很认真的回答你。”贺枝裕收起玩笑的神色,冷静地告诉她,“虽然媒体的报道经常有水分,但也不至于颠倒黑白,我没有他们写得那么好,也没有那么差,更不会扯上人命。何况,我跟栾杉不熟。”
这句话,纪妡是信的。
莫非真是她惯xing思维,从而弄错了方向?
贺枝裕起身,居高临下地站在她面前,还没有忘记自己来找她的目的。
“你想说的说完了,该我了。”
纪妡抽回思绪,仰头望着他,“你要说的是什么事?”
“陪我排练一场戏。”
在纪妡困惑的眸光中,贺枝裕将她拉起来,让她去把剧本拿过来。
纪妡想知道这个人有没有哪一刻是没在想着工作的?
半晌后,她把剧本扔到他面前,由衷评价,“你不单身谁单身。”
跟他拍一部戏,相当于跟别人拍两部戏。
“我觉得敬业这个词比较好听。”
“你还真当我在夸你呢。”纪妡漫不经心地问:“你要排哪场戏?”
贺枝裕拿起剧本翻了翻,停在某一页,然后指着上面的文字告诉纪妡,“这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