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他风轻云淡地说起这些,不知道为什么,纪妡心中忽然涌起一股酸涩感。
有一种莫名的冲动促使着她,几乎是不经大脑思考地问出:“你定的是哪趟高铁?”
贺枝裕挑了挑眉,微微笑了,“你想一起?”
跟聪明人就是不用废话。
纪妡扬眉,傲娇的语气,“怎么,不愿意啊?”
贺枝裕没有回答她。
但是纪妡看见他转过了头,对着屏幕外面的某个方向,铿锵有力地说:“把商务座全定了。”
第二天中午,纪妡一行人先坐车到杭州,再从杭州高铁站乘高铁回北京。
坐在贵宾室等候的时候,乔曼给贺枝裕端了杯水,然后把镇静剂一并递给他。纪妡看着他面不改色地吃下,突然想起一个问题,他连国内短途飞机都坐不了,怎么出的国?
国内因为距离关系,至少还可以坐高铁,可洛杉矶呢?
船?
纪妡摇了摇头,不会,
也有可能是他出国的时候还没患病,难道是回来之后才生病的?
但是乔曼又说从他出道就有这个病存在了。
越想越头疼,纪妡干脆一甩头。
哎,不管了!
放过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