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,就是她——”
童玥全神贯注地照顾病牛,哪里听得见其他人的呼喊。
她给牛chā好胃管,缓慢灌注了二百毫升豆油,然后把牛头吊高。另外,她叮嘱老婆婆,治疗食管梗塞的期间,千万别再给牛喂饲料喂水,只需静静等待一到三小时,牛的精神一恢复,就证明灌注软化法有效。
头发花白的高立新揣着手伫立一旁,若有所思地观察童玥的一举一动。直到儿子高奇重重摇撼他的肩膀,高立新才蓦然清醒:“一上午没看见你,跑哪儿去了?”
“进城玩呗!”高奇憨笑,“爸,快过中秋节了,我要吃月饼!”
“这傻孩子,”高立新揪揪儿子的耳朵,半是无奈半是心疼地说,“马上到年根了,教了多少遍都记不住。”
马背上的男人跳落地面,一张脸遮得严严实实,从头到脚沾满了雪。
童玥蓦然回首,恰好注意到了这个怪人——怎么形容呢?他就像刚被营救出来的登山队员,或者说更像一名探险家、站在食物链顶端的那种孤胆英雄。
“叔,气象局说,暴雪会持续三天。”男人的雪镜折shè着五彩斑斓的色彩,“高奇到处瞎跑有危险,您多留点心把他看好。”
高立新关切地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