佛锈住了一般,只能发出低沉嘶哑的呼救声。
对了,红围巾!
有如神助的,童玥匆忙拽下脖子上的围巾,尽可能大幅度地挥舞,希冀着来人能够看得见。
马蹄声果然近了。
童玥浑身几乎冻僵了。她保持着僵硬别扭的姿势,眼角余光瞥见四条雪白的马腿,还有踩在马镫上的黑色皮靴。
来人从马背上跳下,试探地一步一步挪到水沟边上。
“千万别慌!”他说,“这条沟夏天没水,我亲眼看过,它的底部全是流沙,你要是动个不停,整个人就会陷进去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童玥尽力压抑着内心的恐惧感,“这个姿势,我已经坚持了好久……”
“坚持住,我来想办法。”
窸窸窣窣一阵响动过后,男人将绳索的一端做成套索,系在童玥腰上,另一端牢牢固定在白马的辔头上。
他甩动鞭子,清脆的一声,白马用力拉动;连续甩两下鞭子,白马则向前疾速奔跑。
童玥被拉上来时,除了浑身湿透,手指关节也冻得失去了知觉,手背伤口的血早已凝固。
男人抓过她的手,掬起一捧雪使劲揉搓。
“不要紧张,可能会有点疼,忍一忍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