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我爷爷说过一句话,至今我都记得清清楚楚。他说,只图索取从不回报是可怕的,造业太多,必然深受其害。”
霍飞由衷感慨:“梅寒先生是高人。”他停顿半秒,紧接着又说:“其实,我们两家有不少相似之处,都是开工厂做加工发家致富,只是我爸固执己见,不肯及早转行。”
童玥问:“伯父给你定的联姻对象,是不是跟家族生意有关?”
“是的。我爸认为,强强联合是一条捷径。”霍飞抬眸,目光锁定童玥的脸,“但我想和喜欢的人过一辈子,无论她出身怎样的家庭,只要我们相爱,别的难题都不在话下。”
童玥感受到了他言语中蕴含的炽热情感。她沉默了,没有接续这个话题。
不过,微微上扬的唇角和眼里闪烁的迷离光芒,悄然透露了她心底的真实想法。
脚踩枯叶的沙沙声于远处响起,声音与周遭的寂静相互抵消,破坏的不止是刚刚营造出的浪漫气氛。
童玥转过头,她望着西南方向愣住了。
她那因害羞而泛起红晕的脸庞,血色刷的一下退去,瞬间转为苍白。
“你看到什么了?”
霍飞循着她的视线望过去,只见一位中等身材的中年男人徐徐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