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羊和即将出生的羊羔。”
霍飞不假思索地说:“我的毡房,那里最适合母羊待产。”
他推来一辆平板车,抱起体力透支的母羊放了上去。关门的一瞬,之前获救的那头野山羊偷摸地溜出来,跃跃yu试地想逃出羊舍。
“右右!回围栏里去!”
童玥一边帮忙驱赶,一边问:“师父,你叫它‘右右’,是因为它只剩右边的羊角吗?”
“只有你能猜对。”霍飞关好羊舍的门,转头说道,“昨天上门修锁的锁匠,愣是把‘右右’听成了‘肉肉’,他听错了,反过来认为我南方口音太重,。”
“很多人喜欢先入为主地理解问题。”童玥扶住平板车的另一端,“没什么,自己过得舒心就好。”
到了门口,童玥打起帘子,霍飞抱着母羊,将它轻轻放在毡房正中央的地毯上。
童玥问:“刚才路过草料间,我摸了摸表面的麦秸秆,渗了雪水发潮不能用。你这儿有没有旧棉絮?铺在它身体下面它会好受一点。”
“有。”霍飞返身抱来一床棉被,“我把被罩拆掉就能用!”
童玥检查母羊的脉搏和周身体温,目前为止一切正常。
为了保险起见,她提出回兽医站取医疗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