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咣当一声,头就碰到了支撑保温充气膜的钢架。他忍痛说道:“其实,大伙忙着过年,兽医站又有高叔值班,你多住两天也没问题。”
童玥适时地调侃:“不好。我不能总拿你的手当枕头,你也不能成宿成宿托着我的脑袋吧?”
“有什么不能的?我能做到。”
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,霍飞自己都吓了一跳。
他背过身去,竭力掩饰慌张的神情,孰料身体动作明显跟不上大脑节奏,一不留神他就把饭桌上摆好的筷子碰落在地。
“我饿了。”童玥突然冒出一句,“我好像没吃晚饭。”
“我也饿了。”霍飞面红耳赤地说,“手好些了吗?要是烫伤的地方还有肿胀感,我去换一盆雪水你再泡泡?”
“早就不疼了!”童玥高举烫伤的那只手,让霍飞察看。
“你少蒙我,印子明明还在。”霍飞心疼地说,“刚烧开的水壶,你就那么稀里糊涂摸上去……”
童玥故作的坚强,从来没被人看穿,霍飞却破了例。
所有人都认为,她是个能够独当一面内心强大的姑娘,即使是朝夕相处的父母,也没把她偶尔流露的脆弱放在心上。
不等她首肯,霍飞冲出毡房,到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