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像往常一样兀自闯进门,迎面撞上童玥却集体傻了眼。
“童医生,你咋在霍总的屋里?”
“甜豆昨天产仔,我专程过来接生的。”童玥说,“你们找霍飞有事吗?他接了一个剧组的活儿,一大早就走了。”
“我们……霍总他……”
见两位年轻工人吞吞吐吐,岁数最大的工人索xing打断他们,面有难色地对童玥说:“看来我们和霍总走岔了路。天蒙蒙亮那阵儿,他打电话嘱咐我们,暂时关闭牛场,不管什么人到访都不许通行。可就在半小时前,偏偏有人打着检验检疫的幌子,非要硬闯!”
“防疫消du不是年前刚做过吗?”童玥心里直犯嘀咕。
“是啊!我们琢磨着不对劲,打霍总手机咋都打不通。”工人说,“大伙一合计,派我们仨当代表,满世界地找霍总,找到他本人我们才能踏实。”
童玥询问:“来的人出示证件、穿工作服、佩戴检疫部门的胸牌了吗?”
“那帮人没拿证件要硬闯,值班室的保安让他们登记信息,他们装没听见。保安科长拍了照片和视频,发到员工群里。今天来的人,瞅着面生,和年前来牛场检查的人不是同一拨。”
童玥错愕不已。她眉头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