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霍飞后背冷汗直淌。
“什么味儿这么香?”童玥吸吸鼻子,整个人突然精神焕发。她穿好靴子,循着香味走到门口,又折回来站定在霍飞面前,“霍霍,你喷香水了?”
“霍霍”和“香水”组合在一起,霍飞额头上顿时沁满汗珠。
因为顽皮,他曾把母亲攒钱买的香水喷了满屋子都是,等父母下班回家,一瓶香水已然见底。童年不堪回首的往事、挨过的敲打,令他一时不知如何应对童玥的提问。
她的手掌覆上他的前额:“依我看,你的确有病。”
“你看出来了?”霍飞心口发紧,但他强撑着不允许自己表露脆弱的一面,“也许我总是逞能穿很少的衣服,冻感冒了也感觉不到吧?”
“初步诊断,不是脑子有病,是植物神经紊乱。”童玥搬了一把椅子,与霍飞相对而坐,“不过,你知道的,我是兽医,不能给人下诊断书……”
“童医生!童医生——”
门外传来工人急促的呼唤。童玥连忙跑出去:“你慢慢说,出什么事了?”
“二愣子口吐白沫……”方才清理育仔区的工人气喘吁吁,“我、我感觉它不太对劲,就赶紧来找你了。”
“反刍的正常现象。”霍飞代童玥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