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霍飞目光相接。
两人几乎同时发问:“开qiāng的人躲在哪里?”
“我想,”童玥指了指脚下的土地,道出自己的猜测,“只有一种可能xing,他们模仿鼹鼠挖洞藏起来。”
霍飞的眉头拧成一个川字:“那他们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。”
“霍霍,狼身上的新伤是气/qiāng子弹造成的,它的旧伤却是刀伤。”
“气/qiāng?难怪杀伤力不大。”霍飞眉宇间的纹路骤然加深,自言自语地说,“以前shè杀野马和野山羊的人,拿的是改造后的双/管/猎/qiāng,莫非今天换了一拨人?”
“好在伤口不深,但是需要尽快止血。”童玥说,“别再耽搁了,我们把它带回牛场!”
霍飞挑选两位工人护送童玥,而余下的人继续追查盗猎者的踪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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童玥腾空会议室的长条桌,往上铺了一层紫外线灯照shè过的棉布被单,作为临时手术台。
她将之前寄存在牛场的yào物针剂全部摆在台面上,以便随手取用。
听说没有酒精,食堂大师傅贡献出一坛陈年烈酒。
一切准备停当,正要切开伤口取子弹时,母狼的嘴角突然往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