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音响了好久,听筒另一头传来滋滋啦啦的电流声,对方的应答听上去非常遥远:“你好,找哪位?”
稳妥起见,童玥和接电话的人核对了母狼项圈上的编码。
确认无误她才说:“这头狼被人开qiāngshè伤,子弹我已经全部取出。但是新伤影响到了旧伤,它脾脏破裂,我实施了摘除术。”
接电话的人问:“您是童玥、童医生?”
“是的。大年初三那天下午,我和霍飞救了一匹野马送到您那边。”
对方一听,时间地点都符合,连忙追问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童玥概述了母狼的遭遇,同时询问保护区能否派人来协助善后。
接电话的人满口应下:“好的,我们这就派人过去!”挂机前,他报出两个工作人员的名字,叫童玥查验身份再把受伤母狼jiāo给来人。
放下手机,童玥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她洗净双手,坐回桌边静待母狼醒来。
也许是疲惫诱发了瞌睡,她迷迷瞪瞪地闭了会儿眼睛。约莫过了半个多小时,再睁开眼,她闻到一股熟悉的男xing气息。
童玥低头一瞅,霍飞的皮袄不知何时穿在了自己身上。
她环顾四周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