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帆远的嗓门不知不觉又提高了:“你到底是聪明还是傻啊?伯父去见你和童玥,至于王铮,姨夫和外甥是自家人,伯父说顺便见见就足够了。”
仿若一计响雷在耳边zhà开,霍飞幡然醒悟:“我的妈哎!”
“伯母暂时坐镇家里,”江帆远补充说,“等伯父发回信号她再订机票飞过去跟你们会合。”
“大江啊大江,你嘴上怎么没把门的!我和你认识这么长时间了,有没有亏待过你?”霍飞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伯父伯母是长辈,长辈问晚辈问题,晚辈不能拒绝回答。我没办法只能jiāo代事实。”江帆远无奈极了,“喂,不对!王铮早就暴露了童玥的存在,伯母很精明,旁敲侧击地拷问我,坑都挖好了,我也挺配合,主动往里跳。”
霍飞沉默良久,心绪平静了才说:“不管怎样,大江,谢谢你代我尽了孝道。”
挂机前,江帆远提到另外一件事。
“伯父问我榆西县那边食品加工的行情如何,我把逛农贸市场的收获跟他分享了。他说这次会从陆运托运一台膨化机样机过去,还说什么糖投产开店的事你知情。”
“是,那个手工制糖的老板是我推荐给我爸的。”
江帆远说:“伯父叫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