引水工程也很顺利。技术人员检测了雪水的酸碱度,达到合格标准后,立即安排人手栽种水草。
江帆远回泠海市有段日子了,不过他没闲着,一直帮霍飞联系水产养殖的种苗供应商,还代替霍飞到霍家看望身体欠佳的霍清源。
这天夜里,霍飞正依偎着床头发呆,手机忽然响了。
电话里,江帆远的语气听上去不那么愉快:“兄弟,伯父很倔,他说你是异想天开,海拔气候,水质都不一样的情况下,你居然想在高原上养螃蟹——我劝他让你放手一搏,可怕,非说没有他的监督,你什么事情都干不成。”
“大江,你费心了。”霍飞诚挚地感谢道,“你了解我爸的xing格,他最多口头占据上风,背地里拿我没辙。”
江帆远忽然在话筒里大吼一声:“这次你想错了!”
霍飞耳膜震得生疼:“跟你说过无数遍了,臭毛病总也不改,你一惊一乍的,不怕吓退陈医生吗?”
“高叔和高奇快回来了吧?”江帆远岔开话题,问,“要不我去替你康复机构看看他们?”
霍飞暗自笑笑,心说真是一物降一物,这位放心独身主义的好哥们,如今听到陈汐的名字,立刻变乖了。
“计划有变,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