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“他来这儿干嘛……”
显然霍清源也看见了童江河,他兴奋地拽着霍飞的胳膊猛晃几下,害得霍飞握不稳方向盘,铲雪车偏离了轨道,险些撞上兽医站的外墙。
好不容易停下车,霍飞擦擦满头冷汗,迎上童玥。
“我说等到七点再出发,我爸却一秒都不想等。”
“他俩一模一样。”童玥朝霍飞使个眼色,踮起脚尖攀着他肩膀耳语道,“我爸更夸张,不想麻烦公司的师傅,半夜拦了一辆运煤的车跑了过来。”
霍飞悄悄眨下眼睛,以细不可闻的嗓音回道:“我一晚没睡,思来想去最后发现,电话里你说的那个梦,基本是事实本身。”
童玥心中大石落了地。
“那我们……”
问题未及说出口,两位父亲热络的谈笑声打乱了她的思路。
童江河明知故问:“哎呀,清源老兄,你从澄远市转道榆西县,怎么不到我家里坐坐?”
“我这不是出公差嘛?”霍清源打起了语言上的太极,“时间紧、任务重,要和一个当地的手艺人谈合作,你了解的,对别人来讲时间是生命,对我们这类人,时间就是商机。”
“你还是这么拼?”童江河顺着话题聊下去,“依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