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您和霍伯父都是男的,所以两位爷爷的心愿不能达成,只好寄托在第三代身上。”
“哦?”童江河意味深长地笑笑,“这都能叫你梦见?”
“不止这些。”童玥娓娓道来,“从您到访牛场的那天,我就发现您看霍飞的眼神不对劲。您说霍伯父家长制,其实您更固执——如果我和别的男人谈恋爱,您能控制情绪不当面奚落他吗?答案是不能,所以,原因只有一个,霍飞是您发小的儿子。”
童江河颔首:“被你看穿了。但是,有件事你肯定早没印象了。”
童玥一怔:“还有其他事?”
“你不到两岁那年,你爷爷外出给博物院当顾问,我和你妈妈成天忙工作对你疏于照顾,你长了一身的痱子。”童江河说,“正巧清源兄带着霍飞来家里做客,赶上我给你理发,奇怪的是,你本来哭得很厉害,看见霍飞就笑了,最后那臭小子给你理了个大光头。”
“终于真相大白了!”霍飞拍着手,迈过厨房门槛款款走进来。
“我也有话说。”霍清源打断道,“霍飞的爷爷和梅寒先生闹翻之后,我们两家曾有一段日子互不来往。江河跟我从小认识、情同手足,我们小学中学不能一起上,后来高考填志愿报考了同一所大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