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。”
“是啊!”霍飞感慨不已,“要不怎么说朋友都是相似的呢?小玥也是一样,天天骑马巡诊风吹日晒,才念叨完晒黑了,接到老乡的求助电话,转眼她就出去了。”
江帆远自嘲地说:“相比两位不怕吃苦的女士,我们这些大老爷们反而显得娇气了。”
“大江,我还得拜托你一件事。”霍飞言归正传,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,“你帮我调查最适合做供货商的几家公司时,我已经锁定了目标,注册地也在泠海市,不过是在远郊区。”
“没关系,你发地址,我乐意为你跑腿。”江帆远爽快地应承下来。
“跑腿只是一方面,你能做到全程保密吗?”霍飞问,“因为那家水产养殖公司的老板和我爸是旧相识,我不想让他知道我是小龙虾种苗的采购方。否则我又要欠一笔人情债。”
“简单!”江帆远说,“我做中间商赚差价不就行了?”
听筒里半天没有回应,江帆远以为霍飞想做个一毛不拔的葛朗台,故而他顺着玩笑话往下说:“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,你不会连几千块钱的中介费都不想给我吧?”
“我哪能抠到这种地步?”霍飞发自内心地笑出声,“大江,谢谢你的提议,我已经想到好办法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