聊。”
霍飞揽过她,两人走回里间卧室,轻轻关好门,并排坐在床边。
“霍霍,刚才的电话到底是谁打来的?”
童玥开门见山的提问,霍飞早有预感,他已想好应对的策略:“实话告诉你吧,是曾浩的父母。他们想通了,要入股螃蟹鱼虾养殖,我说考虑考虑再答复。”
他不愿坦白,童玥便没去勉强他一字不落地jiāo代。
至于电话里他强调的“人不能复活”、“留声机翻录的音频文件”,这些零碎的线索,无法拼凑出一个完整的事件。
还有她口袋里那张画风清奇的纸条,也不能为猜测提供强有力的支持。
童玥心中有了盘算,不再说话,脱掉长袖外套钻进被窝。
她躺下又撑起上半身,意味明确地提醒霍飞:“地上睡觉冷不冷?明天要见供货商,你不能感冒。虽然这床只有一米二宽,挤一挤也许睡得下。”
“甚合我意!”
霍飞从床沿上站起来,跃跃yu试想要扑上去。
只听外间江帆远嗓门洪亮:“哈哈哈,这世界上还有谁比我更了解你呢?心里藏不住事,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。你想干嘛就干嘛,那还留我在这儿算怎么回事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