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陆羽不这样做,他自己也想要当一只鸵鸟,在足够的时间中去稳定自己的状态,试图用时间来当做调节剂。
心口不宣的,今天陆羽没回来,第二天叶筝自己也像是逃避一样夜出晚归,主动要季越青给他安排工作,就算是去喝酒,去夜场酒吧也愿意去,喝醉了倒还省事。最好就是棘手的客人,能让他绞尽脑汁地应付,没有空余的时间去想糟心事。
又一次陪客人和季越青到凌晨,陆家整栋房子都安静了下来,叶筝即便微醺,也可以放轻了动作,蹑手蹑脚地开门进去。
匆匆洗漱过后,换上柔软舒适的睡衣,叶筝小心翼翼地上了床,尽力不影响到床边的另一个人。
他们一起睡的床是特制的,十分宽敞,足够他们翻滚缠绵。但是现在,他们一人各睡一边,即便翻了个身也接触不到。
同一张温暖的床,叶筝却只感到无趣的冰冷,借着微弱的月光,他忍不住侧目多看了陆羽几眼。
他的睡姿像是不安的孩子一般蜷缩成一团,长手长脚可怜巴巴地环住自己,没有叶筝的怀抱,他只能自己抵抗夜间的寂寞,即便是入睡了,眉眼间却始终笼罩着淡淡的忧郁,如若不是被恶魇缠身,就是带着满腔的难过睡下的。
这人本来就挑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