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已经jiāo代侍女用yào草帮她擦拭清洗,等皮肤完全干燥之后,再抹上yào膏,我想她明天就会复原。”
“就这样?她看起来很严重,你认为他没有生命危险?”梅若藩难以置信。
“当然没有。yào膏现在涂一次,明天早上再涂一次,应该就会痊愈了。”
“噢,我明白了,谢谢你。”梅若藩的口气隐隐约约透着怀疑。
等木克一走,侍女也离开之后,他推开房门走进去,发现她躺在床上。
现在他不再忧心忡忡,立刻注意到她多么的精神奕奕。
“你觉得怎么样?”
“好多了,应该没什么大问题。”
“是吗?可是木克大夫说,你必须躺在床上休养三天,以防万一。”
“什么?”宫诗丽攸地坐起身子,“可是傍晚时他说……”
他眯起眼睛,俯向她,“傍晚时他说什么?”
她咬了咬下唇,心虚的说:“没……没什么。”
梅若藩抓住她的手腕,“你这个小骗子!你根本没有任何毛病,只是串通了木克大夫来骗我,对吧?”
宫诗丽惊骇的张大眼睛,想不到一向温和的他发起脾气来如此恐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