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要能力所及,你知道我不会见死不救。”他终于开口说话。
宫诗丽着实松了口气,幸好他不像在海纳古时那样莽撞冲动。
靳以朗却无法不注意到书房里不寻常的气氛,虽然梅若藩极力掩饰,但是他对宫诗丽的怒气依稀可辨。
他太熟悉这个男人的为人了,对于女人,他一向风度翩翩,现在他的态度却令他十分不解。莫非宫诗丽做了什么事,得罪他、惹恼他?
突然,他想到梅若藩闯进书房,看到她被他抱在怀里时,那难以置信的震惊表情。那是他生气的原因吗?如果是,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……
他瞥了一旁安静而苍白的宫诗丽一眼,再看向梅若藩。
靳以朗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事,一个风流倜傥的美男子,从朝鲜回京师的途中,救起一位失去记忆的美丽女孩,两人朝夕相处下,爱苗逐渐滋长。
他奇怪自己竟然如此平静,是因为他对宫诗丽的感情不是男人对女人的爱,所以他如此心平气和?不,在正常的情形下,未婚妻被夺是奇耻大辱,他当然会生气,但梅若藩是在不知情的状况下夺爱,那又另当别论。
他决定暂时按兵不动,等梅若藩来找自己。他相信那个男人不久之后就会向他解释一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