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难。”
靳以朗点头,“我也相信梅若藩是真心的,他把一切罪过和责任揽在身上,表示他不惜一切都要保护诗丽。就某方面而言,他是体凉她,因此他毅然结束一切争议,让她不再处于夹缝中。唉,只可惜他用错方法,如果他来找我商量,事情应当不至于会发展到这种地步。”
宫历生惊愕的看着他,“怎么?如果他去找你,你打算让出诗丽?”
“是的,宫老。不过我这个决定,完全是以诗丽的幸福做最大的考量。”
靳以朗终于明白她为何问他那个问题了。
一个经历过爱人,也被爱的女人,如何忍受一段没有爱情的婚姻?难怪她对这桩亲事犹豫不决,如果他不能让她快乐,倒不如还她自由。
“诗丽跟着那个浪子。有何幸福可言?”宫历生不以为然的说,脸庞紧绷而愤怒。“你说他是真心的,我却认为他只是一时迷恋,一旦热情淡去和消失,随时都会抛弃诗丽。即使这样,你还是要把她jiāo给他吗?”
他知道经过这件事后,这桩亲事很难继续下去,不过靳以朗不能因为急于退婚,而把他女儿丢给梅若藩这种男人。
“如果他只是一时迷恋,不会连xing命都不要。”靳以朗摇头。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