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也懒得应付了。一年到头,我都不是为自己活着的。今天老子生日,要为自己好好的活一天了,今天,外面那些客人,老头子我是不管了!”
他居然就真的搬了把椅子坐了下来。
然后,他看着陈潇的眼睛:“你,应该知道,我不是K市人吧?”
“……嗯,知道。”陈潇点头。
“我是北方人。”徐老头子微微一笑:“年轻的时候来到K市,没想到就在这里扎下了根了,一晃多少年来,我现在连家乡话都不会说啦,一开口就是K市的地方方言。”
“我十五岁来到K市,当时在一家工厂里当学徒工,那个时候,我认识了一帆的妈妈,也就是我后来的太太。”徐老头子说到这里,抽了抽鼻子,似乎忍不住了,犹豫了一下,还是又给自己点了一支香烟,这次却只吸了两口就再次掐灭。
眼看徐老头子提到他的太太,陈潇就没再说话了,因为他知道,徐二少的母亲已经去世多年了。
“我年轻的时候,是苦过来的。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了。”徐老头子的眼神里泛着古怪的光芒:“现在么,算是功成名就,可是,住着富丽堂皇的广厦,锦衣玉食,却心里反而没有当年那么踏实了,经常总觉得如履薄冰啊!”
他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