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共工叹了口气,他哪里放心妻子一个人去?随即飞快的追了下去。他能控水,过河却并没有跳跃,而是一路小跑,凌波踏浪而行,就这么从河面上如履平地一般就过了河。
……
几乎就在祝融夫妻两人追着那个独眼人而去的同时,在烂尾街的另外一端的街头,闪现出几条人影来,这几个人影穿着装束各不相同,其中一个一头黑发的人却穿着一套中式古朴的短褂,鼻梁上架着一幅圆圆的眼镜,掏出一只怀表来看了一眼,对身边的手下淡淡道:
“那对夫妻被引开了,按照预计,有十分钟的时间。”
他身边的一个同伴似乎有些不满:“那一对夫妻虽然好大的名气,但是三先生,咱们又不怕他们!何必还雇那个家伙把两人引开,有您三先生出马……”
那个男人回头,一束冷冷的眼神从眼镜后射了过去,那个被他盯着的人顿时闭上了嘴巴。
……
日巴克咖啡店里,伢伢和白菜还在下棋,只是却已经从跳棋换成了五子棋了。而香槟已经不在柜台后,而是跑到了厨房里不知道怎么折腾胖子去了。
就在这时候,店门被轻轻推开,一个一身中式短褂的男人大步走了进来。这人神色凛然,进门之后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