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温辰意准备好的质问通通被堵得正着,周身气焰顿时矮了一截,无力地靠回椅背上。
“你还记得他刚回来的时候吗?我曾经警告过你,不要去找向泽,不要去跟他见面,可你呢?挂掉我的电话,转头就去了华海,后来甚至追去片场。你算是运气好,没碰到狗仔,要刚好碰到一家特别狠的,他们能给你编出花来,对金曲奖会有多大的影响,你知道吗?”
“我……”温辰意有些不忿,虽然知道方景说得有道理,但他始终不想承认,方景的每一句话都好像在说向泽是自己的弱点似的。
“如果我当初告诉你这件事,你能忍得住多久不见面?可向泽忍了三年。”
“阿意,我是你的经纪人,工作的目的只有让你拿更多的奖,站到更高的位置。”方景软下语气,“我知道,你肯定会因为我的隐瞒生气,或者怨我自作主张,我向你道歉。但是如果重来一次,我也一样会选择这么做。”
可他也忍了三年。温辰意想,方景就好像在告诉他,这一千多个日夜就是一场必经的苦难,是他的,也是向泽的。
他沉默半晌,喃喃道:“方哥,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不近人情。”
“要往高处走,哪能处处都讲人情。再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