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具体到这般,温辰意可算从模糊的记忆中翻出那么一丁点印象来——他那时一心只忙着给演唱会截图,隐约听见向泽在敲门,却因为太过生气根本不想理他,至于具体讲了什么,一概没听清楚。
他下意识地抓住向泽的袖子,有些急切地道:“那之前呢?”
“这个太久,有些忘了……应该是一次吃饭的时候。”向泽扶着他的肩,“你是不是也没听进去?”
“我……”
温辰意一时语塞,他已经完全懵了,大脑像生了锈般,每个齿轮都被紧紧卡死,稍稍动一动都十分艰难。他yu言又止,本想问向泽为什么那天不早一点讲,却忽然记起那天他们一见面就吵得天翻地覆。
向泽被他说成那样以后,还主动来敲门,已经算是退了一步。
认定多年的真相一朝被颠覆,温辰意不知该怎么形容此时的心情,只觉荒谬与难以置信。若要怪向泽,可他确实说过。若是怪他自己,他那段时间心神不定,一时走神没听进去,也算情有可原。
要怪也只能怪那yin差阳错。谁能想到就那么一丁点,竟让自己傻乎乎地捱了两年。
温辰意磕磕碰碰地找回自己的声音:“你,你为什么不联系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