骞北看了她一眼:“文皓对你挺好的啊!”
江漫道:“是啊!他挺关照我的。”
程骞北轻笑一声:“男人关照女人,一般都没安什么好心。文皓也没像看起来那么谦谦君子吧?他的事我有所耳闻,你可别着了道。”
江漫微微一愣,继而又笑起来道:“男人果然最了解男人,而且还喜欢以己度人。”
程骞北定定看着她,面无表情,神色莫辨,弄得她笑着笑着就有点悻悻然,yu盖弥彰一般往他身旁一坐,拿起酒瓶给两只杯子里倒了小半杯酒,将其中一杯推给他,道:“好酒就得两个人喝,你一个人喝有什么意思?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喝闷酒呢?”
程骞北接过酒杯,似笑非笑道:“我就不能喝闷酒?”
江漫道:“你有什么郁闷的?年少有为事业有成,叶老还把所有作品和手稿给了你一个人。总之想要什么没有?”
程骞北笑:“你太抬举我了,我想要而得不到的太多了。”
“真的吗?”江漫饶有兴致地歪头看他,“说出来听听,让我开心一下。”
程骞北端起酒杯抿了口酒,抬头看她,话锋一转,轻描淡写道:“昨晚我态度不是很好,你别介意。”
江漫微微一愣,这才想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