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我欺诈,但遇到个和稀泥的法官,指不定就判定合同无效,然后所有有继承权的人,平等继承这些画作和手稿。”
江漫道:“不管怎么样?反正不能让人认为那些画作是你从叶老爷子手中骗来的。”
程骞北笑:“我当时找你来哄爷爷开心,就是为了能多分到一点财产,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也是欺骗了。不过爷爷把画作和手稿全给了我,确实还挺让我意外的。”
江漫却是不以为然:“当初叶家两房也没少在叶老跟前卖乖讨巧说谎话啊,谁还不是为了多分财产?而且虽然你是欺骗了叶老,但本质上也是为了让他老人家开心,这叫善意的谎言懂吗?”
程骞北歪头看着她:“我怎么觉得你比我还三观不正?”
江漫不以为意道:“我又不是什么真善美小白花,尤其是面对金钱的时候。”
程骞北点头,对她伸出大拇指,戏谑道:“坦dàng,我喜欢。”
江漫被他逗乐,从桌下踹他一脚:“都这种时候,你怎么一点都不紧张?”
程骞北耸耸肩道:“从爷爷把东西都给我的那刻起,我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。还是那句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。”说完看向她,想起什么似的,又说,“不过呢!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