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作的事。”
江漫拉住他:“他也是被叶雅意害的。”
“是吗?”程骞北冷笑,“只怕是假装出来的受害人,实际上和叶雅意联合起来演得这出戏吧!”
许慎行哂笑道:“演戏这种事是程总的专长,我可不会。”
程骞北心中压抑了一晚上的怒气忽然被点燃,他上前一步攥住许慎行的衣襟:“你敢说你是完全无辜的?没有一点私心?”
许慎行迎着他的怒气道:“我有私心又如何?江漫本来就是我的,要不是你用下作的手段,我和她早就修成正果。你有什么立场来指责我?”
他话刚落音,程骞北的拳头就砸在了他的脸上。
许慎行狠狠倒退了两步,抹了把鼻子下的血迹,大吼一声,朝他扑上来。
两个大男人就这么在船上扭打在了一团。
船只因为两人的动作而狠狠摇晃起来,两个人也因为施展不开拳脚,打得很是难看。
江漫扶住栏杆,吓得大叫:“你们快停下来!”
开船的船夫也大惊失色,也不敢制止人,只能拼命将船稳住。
许慎行到底只是个书生,怎么打得过下塘街摸爬滚打出来的程骞北,很快就落了下风,被一拳挥开时,靠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