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许慎行去而复返,皱眉睁开眼睛,正要不耐烦的开口,看到来人,又蓦地怔住。
她就那样看着程骞北,半晌说不出任何话来。
程骞北走到病房里的沙发前,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,淡声道:“你睡了快二十个小时,应该饿了,起来吃点东西吧!”
江漫没有动,目光一直盯着他,在他把饭盒一层一层空出来摆放在茶几上,才开口:“为什么?”
为什么会走出那么疯狂的举动?她没有说太明白,但她知道他肯定清楚。
程骞北轻描淡写回:“一时冲动。”
江漫哂笑了笑:“你还是在乎了!”
程骞北摇摇头:“我不是在乎你和许慎行那晚发生过什么?我只——”他顿了顿,抬起看向她,黑色的眼睛幽沉如水,一字一句说道,“嫉、妒、他。”
江漫不知该哭还是该笑:“你明知道我和他早就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“我嫉妒他曾经拥有过你的感情。”
江漫坐起身,无奈地叹道:“程骞北,你简直不可理喻。”
程骞北走过来,盯着她的眼睛:“对,我就是不可理喻。你之前问我,以后还会不会算计你cāo控你的生活?本来我以为不会,但我发觉其实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