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片刻的安静。
屋子仔仔细细的打扫完,宛皊全身都冒起了一阵细密的汗,她也不停,拿着两大黑袋子的垃圾下楼。
凌晨的夜,还是有点冷,宛皊刚把垃圾扔完了,紧了紧身上的外套,在屋子里闷得久了,一出来,脑子里就被灌了一阵凉风,清醒了许多,她又打了一个喷嚏,眼眶红红的,周边的灯光都是氤氲朦胧的。
树木倥偬,枝叶繁茂,宛皊朝着前面仰着头看了看,还没有来的及收回目光,一道黑影慢慢的笼罩过来,宛皊在原地楞了一会儿,她搓搓手,嗓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,面颊雪白,一点也不惊讶。
“你一直在这儿。”她收回视线,仰着头问他。
“嗯。”封禹简单的嗯了声,又伸出手,将她额头前的碎发撇在耳后。
宛皊认认真真的打量着他,封禹依旧穿着西装,胳膊肘出的褶皱明显,夜间浓浓的湿气在他身上,他头发乱,眼眶红,她吸了吸鼻子,
“你怎么不上楼啊。”宛皊咬着下嘴唇,心疼道。
封禹揉了揉她的头,直到把宛皊一头黑长直揉的微微毛躁,才恋恋不舍的收回了手, “嗯,哭够了吗?”
宛皊抿了抿唇,对着封禹摇头,“我哭好了。”
封禹眼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