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终于下去,又听见封禹叫她,“宛宛。”
封禹的声音拖的很长,危险又淡漠,和刚刚对着钟逸矜持礼貌的样子相差甚远,宛皊摸了摸额头,立马朝着他保证,“钟逸他是自己来的,我现在只喜欢你,钟逸是谁,我早就忘了。”
封禹还要继续说的话就这样被宛皊堵在了嗓子眼,他翘了下唇,端过温度适宜的米粥,舀起一勺子,凑近宛皊,“来,张嘴。”
见封禹没有再提钟逸,宛皊心安泰半,乖巧的喝完了粥。
等到了第三日宛皊的身体就好的差不多了,不过由于医生的建议,封禹的坚持,宛皊还要在留院观察两天。
八月酷暑,清晨的阳光倒是不慌不忙,暖热恰到好处,宛皊在床上躺久了,全身都有些酸软,趁着上午的空气清新,封禹陪着她一起散步。
“我明天可以出院吗?”宛皊走累了,坐在花园里橙色条凳上,惨兮兮的问封禹。
“想出院?”
宛皊渴望的点了点头。
封禹毫不留情面的摇了摇头。
宛皊唉了一下,又苦巴巴的揪着头发,望着对面,也就在此时,她忽然面色一凛,拉了拉封禹的袖子,“封禹,你看,”
“看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