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又飞快的闪开手,“宛宛,我无父无母,唯一喜欢的只有你了,可是,你居然要嫁给封禹。你知道我有多讨厌他吗?”
他的声音放的很轻,像是情人之间的细语呢喃,宛皊红着眼眶,可怜巴巴的望着他,钟逸忽地转过身来,避开宛皊的希冀的目光,“封禹,快点。”
针筒有一种能渗入骨髓的寒凉,封禹看着几十米开外,泪流满面的宛皊,心头却有一种千刀万刮的疼,他不怕以后的du瘾,可他怕以后不小心伤着了她,害怕以后不能照顾她。
“还不快点。”钟逸几乎嘶吼出来的,一字一顿,剜心戳肺。
针chā进去的时候,只有片秒钟像是被蚂蚁咬过的疼。
下一秒,封禹看着已经空了的针管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,他按了按胳膊上才遗留下来的小红点,又看着枯坐在地上,泣不成声的宛皊,朝着她柔柔了笑了笑,“宛宛,我很好。”
泪如雨下,宛皊朦脓着视线,傻愣愣的看着封禹的方向,怔怔半响,身体软软的从圆柱上滑下来,瘫在原地,目光呆滞,浑浑噩噩。
“可以了吧。”封禹随手扔掉空了的针管,望着钟逸的眼神淡然无波。
钟逸拍了拍手,没有再回答,他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