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自己低声下气又陪笑脸的都说了半天,你倒吱一声啊:“我说你有完没?我不就是去一趟gay吧吗?你当年没去过呀?装什么清纯的大尾巴狼啊?你是男人不?怎么心眼这么小啊?人家老廖都没说啥,你看你这德xing,没完没了的。我告诉你,我就去了,我就喝酒了,你怎么着吧!”徐小受豁出去了,腰杆一挺,爱咋咋地。
郎小攻还是不说话。
徐小受彻底愤怒了,转身就往门口走,去他娘的,这日子没法过了。
他还没走几步,就感到一股大力猛的向后一扯,“咚”地后背撞到墙上,他像踩到鸡脖子似的喊起来:“他妈的你想打我呀,来呀来呀!”嚣张地回瞪。郎小攻紧紧贴上去,低沉着嗓子:“打个台球,从三台子跑去展览馆?一个城北一个城南,出租车司机走岔道能横越整个s城?”
徐小受立刻没词了,眨巴眨巴眼睛。
“喝十瓶的是你吧,没心没肺的玩意。白既明见陌生人话都不多说一句,能和你比着灌酒?廖维信都告诉我了。”
徐小受缩起脖子,身子马上矮了一大截,支支吾吾地解释:“那里面太热了……啤酒凉快……不知不觉……”
“我怎么听说是某人非要见识一下什么叫跳钢管舞的妖娆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