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了,跳着脚问:“谁呀这是?怎么把我烧鸡吃啦?”
许山岚从上铺探出头来,慢悠悠地说:“我吃了个鸡大腿,剩下的都归封玉树了。”他说话声音也是懒洋洋的,总有一种没睡醒随时可以躺下睡去的韵味。封玉树正忙着往脸上敷面膜,点点头,无所谓地说:“嗯,我晚上没吃饭,正好填填肚子。”
其实男生寝室这种事情太平常了,把吃的放在屋里,就要有随时被别人消灭掉的思想准备。但徐春风受不了啊,一只烧鸡十多块钱呢,等于他一天兼职的工资,他自己都舍不得多吃一口,没想到就这样被别人给密西了。冲着那两人喊:“你们怎么回事啊,我那是给郎泽宁买的。”
郎泽宁一看小破孩真急了,上前说:“没关系,谁吃都一样,就当我吃了吧。”许山岚抱歉地对徐春风笑:“不好意思啊,哪天请你吃饭。”又看看郎泽宁,“也请你。”缩回头又睡觉去了。
封玉树倒是一脸不在乎的样儿:“一只烧鸡算啥事,你也太小气了。”
徐春风就怕别人说他小气,也怕自己表现出来小气,他知道这种事情太常见,更何况吃烧鸡的还是封玉树,应该淡定一笑也就过去。但他淡定不能啊,又不好再说什么,低着头把那点鸡骨头收拾到塑料袋里,郎泽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