伙,哪还敢得罪,连忙说:“没事没事。”缩着脖子回寝室。
徐春风笑:“瞧他那样儿。”郎泽宁看他光着身子遛鸟还一脸得意的德行,心里无名火一拱一拱的,狠狠瞪徐春风一眼,说:“快去穿衣服,没心没肺的玩意。”也不等他回答,转身走了。
郎泽宁从来没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过话,倒让徐春风一愣,对许山岚眨巴眨巴眼睛,疑惑地问:“他没事吧?吃qiāngyào了?”
许山岚抿嘴一笑,也眨巴眨巴眼睛,说:“你和他比我熟啊。他有没有事,你不知道,我怎么会知道?”
“啊,倒也是。”徐春风点点头,想了一阵,无奈地叹口气,“男人嘛,每个月总会有那么几天。”一勾许山岚脖子,“走吧,哥们。”
郎泽宁趁着所有人都忙活完了,到水房匆匆冲个凉。爬上床翻来覆去睡不着,满眼都是徐春风晃来晃去的小屁股。他妈的,郎泽宁拿枕巾自助了一下,算彻底踏实了。可也更睡不着,皱着眉头想,自己对徐春风,不会……吧。那比知道自己是个gay还要灾难,不行,我得离他远点。
说要离远点,哪有这么容易?有句话说得好,爱上一个人,不是因为你从他那里得到了多少,而是因为你为他付出了多少。付出的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