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跟买大白菜似的。徐春风弓着腰,回答得极为认真。郎泽宁看不了徐春风受委屈,尽管小破孩傻了吧唧的自己都没注意到。上去扯过小破孩:“行了,咱不做。”
“啊?”徐春风回头诧异地看他一眼,扒拉他的手,“别捣乱。”
郎泽宁一用力,把徐春风拽到人行道上,那女的皱着眉头看他俩一眼:“有病啊。”开车走了。徐春风急了:“我说你干吗呀。”
“那女的根本不诚心找,你和她废什么话?”
“她诚不诚心你知道啊?不诚心我说到她诚心不就完了吗?”小破孩真生气了。
郎泽宁深吸口气,尽量平静地说:“你听我的,干这个不合算,比不上在麦当劳打工。”
“切,谁说的?我老乡说这活可好了,一天晚上两小时课,就是二十元钱,麦当劳才八元钱。”
郎泽宁掰着手指头给徐春风讲道理:“麦当劳离得近,上家教离得远,来来回回不需要时间吗?至少也得半个小时吧,那就是三个小时二十元钱,平均一小时7元。但你可别忘了,麦当劳晚上是供饭的。”
徐春风低着头不吭声。倒也对,刚才那个找家教的就住在五爱市场附近,坐车也得半个多小时。郎泽宁又说:“而且,最重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