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给锁上了。他叹口气:“走吧。”
“啊?去哪儿啊?”
“还能去哪儿?给你买褥子。”
“啊?不用不用。”徐春风连连摆手,“真不用,这也能睡。你瞧——”他把床单铺草垫子上,“更凉快。”
“拉倒吧你,那里全是小虫子,晚上不咬死你。”郎泽宁又好气又好笑,这小子怎么就这么让人cāo心呢,一眼没照顾到都不行,“走吧,顺便吃口饭。”
俩人先到小饭馆吃点抻面鸡架,然后到市场找人做褥子。一问价格才知道,做一床褥子得小一百。徐春风心疼钱,一个劲地拉郎泽宁:“算了吧榔头,没有也能凑合,顶多一个来月,开学回寝室就好了。”
郎泽宁不理他,多给老板加30块:“我今晚就要,你先给我做。”
老板笑得双眼眯眯:“没问题,放心吧大兄弟,今晚肯定能做好,你过一个小时再来取就行。”
俩人漫无目的地乱逛,徐春风嘴里嘟嘟囔囔:“太贵了榔头,那也太贵了。一个破褥子要一百多,太贵了。”
郎泽宁真想冲他喊一声:“那你怪谁?谁让你不带褥子的?!”可一看小破孩憋憋屈屈的小样,心又软了,呼噜呼噜他的头发:“没事,你一个假期能赚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