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红漆双鱼大挂钟啦、窗玻璃上贴福字剪纸啦、辣椒鞭pào挂件啦……两种风格在并不算很大的房子里,很和谐地融汇在一起,居然给人极为温馨的感觉。
徐母心里很满意,俩孩子自己过得还不错,比较放心,总比成天拌嘴摔盘子摔碗强。她趁徐春风给她拿被子铺床的时候低声问:“泽宁的父母呢?他俩怎么看?”
这是很让两人头疼的事,徐春风叹口气没回答。
“不行吗?”
徐春风苦笑了一下:“从我俩毕业后住一起就没啥来往,快十年了吧。”
“那怎么行!”徐母急了,“你两个小没良心的,哦,就顾着自己过小日子,把爹妈都忘啦。”
“我们也不想啊,没办法呀,打电话直接挂断,提着东西去直接摔出来,连面都不肯见,能咋办?”
“他父母都是干啥的?”
“一个是教育局局长,一个是中学教师,现在也都退休了,在家待着。”
徐母沉吟了一阵,一拍大腿:“行了,这事jiāo给我吧,我带来两大包东西,你们可不许乱动啊。”
徐春风瞪大眼睛:“妈,你别跟着添乱。”
“放屁!我添什么乱?我当生产队大队长,对付那些二赖子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