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,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。徐母说:“去吧,别在我这屋耗着,媳fu等着呐。”
“妈——”徐春风哭笑不得,都不知该说什么了。徐母笑一下,摸摸儿子柔软的头发,心里有些酸楚,儿子大了,由不得这个娘喽。一推他:“去吧,好好过日子比啥都强。”
徐春风回到两人的卧室,郎泽宁刚洗漱出来,见徐春风愁眉苦脸的,问:“怎么了?”
“我妈,非得要去你家。”
郎泽宁坐下,拍拍床让徐春风坐到自己身边。他仔细考虑一阵,说:“让他们见见不一定是坏事,老人比咱们好说话,没准事情能有转机。”
徐春风叹息说:“我可没抱什么好的幻想。”
“再坏还能怎么样?”
徐春风想想,也只好点头。他一向没什么大主意,更何况是这种棘手的事情,算了算了,留给郎泽宁自己cāo心去吧。
这一晚上郎泽宁翻来覆去心事重重,即使表面再装作无所谓,但其实谁都想得到父母真心的祝福,那毕竟是一个人在世上最重要的血缘至亲。他偏过头,借着透过窗帘shè入的一点点光亮,只隐约看见身边人一个模糊的轮廓。徐春风打着呼噜,睡得还挺香,这小子天塌下来权当被盖,活得简单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