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孩子把母语都忘了,天天从早到晚嘴里叽里咕噜说的话让他们都听不懂,那才好。
尽管徐春风不理解,但他能接受,他从来没有这么庆幸过自己误打误撞进入了英语系,要是真在中文系,肯定没有现在能赚钱,最重要的是,那样就碰不到郎泽宁了。所以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,徐春风把新买的预备过冬的衣服往地上一扔,翘起腿躺床上一边摇头晃脑地数钱,一边美滋滋地想:老子要时来运转啦。忽然想起来什么,扭头问:“榔头,听说股票也挺赚钱哪,我买点玩玩?”
郎泽宁正在上网看新闻,随口说:“愿意买就买,赔了算我的。”徐春风眉开眼笑,哈哈地说:“榔头你可真好,你咋这么好呢?”赔了当然不能算人家的,但这句话听着就让人窝心。徐春风扑过去搂住郎泽宁的脖子:“哎榔头,我嫁给你当媳fu吧,你管吃管住还得管玩儿,这样我就不用干活了,天天上课也挺累的,你养着我呗。”
郎泽宁手一抖,竭力稳住自己砰砰砰一顿乱跳的心,装作很平静地说:“行啊。”他自己都察觉出声线的一丝颤抖,徐春风却一甩胳膊,很遗憾地叹息:“可惜我不是个女的。”郎泽宁刚想说:“男的和男的也成。”忽然屋里电话响了。
徐春风离得近,伸手抄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