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?”
“你别忘了,之前我们签了合同......”
向晨拿起桌面上的毛巾裹在红酒瓶的瓶口上,然后轻轻抬起,浓郁的红色一顷而下注进高脚杯中:“合同是死的,人却是活的,如果安总执意要拿合同说事我也没办法,我一穷二白的,除了一个儿子什么都没有,安总不费任何力气就能碾死我一只小蚂蚁,可碾死了我,安总得到了任何利益了吗?我们之间没什么深仇大恨,买卖不成仁义在。”
安澈冷着脸拿起向晨倒的酒一饮而尽:“你想怎么样?”
向晨盯着空杯子笑意更浓了:“不想怎么样,我现在进不了任何企业,只能在这间西餐厅当个小服务生,站在最底层的位置仰望着安总,我们之间存在的差异太大,就像此时的位置,你是坐着吃饭的而且点了一瓶一万以上的红酒,而我,一个伺候你吃饭给你倒酒的,我的要求不高,只是想留住这份工作,能按月jiāo上房租就好。”
安澈皱眉:“我什么时候点酒了?”
向晨拿着酒瓶又倒了一杯:“你都喝了。”
“......”
餐厅门口一阵咋呼,胡杨咬牙切齿的跑了进来,站在餐厅中间找向晨的影子,向晨挑眉:“在这。”
胡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