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是早上十点半,无论是人流量和车流量都过了早高峰期,骑着自行车一路的畅通无阻,到餐厅的时候颜女士已经带着一票服务生在大厅“迎接”了,向晨一副领导慰问下属的样子:“同志们好,同志们辛苦了。”
一群服务生跟着胡闹扯着嗓门嚷:“为人民服务!”
颜女士报胸瞪着向晨脑门上的纱布一通的冷嘲热讽,向晨赔笑,等颜女士骂完了甩头走人,向晨拆下脑袋上的纱布冲这众服务生一拍巴掌:“干活!”
整个中午忙的向晨上蹿下跳的,按理说当了经理就不用端盘子倒酒,可是向晨在这餐厅混的人员太好,老顾客点着名的让向晨服务,请了半个月的假没露面,常见的几个客人就差点摸着向晨的手话家常了,向晨嘴角抽搐的跟着符合:“对对,您说的都对。”
安澈拿着文件坐在落地窗前点了杯咖啡,看累了的时候就抬头找找向晨,见那人一脸献媚的帮着人家倒酒又继续低头看自己的文件,他坐在这就好,虽然有些不满,但他现在的地位似乎还说不上什么话。
一点过后,客人都走的差不多了,向晨跑到吧台灌了口水,对着一群小服务扬眉:“做人就得做成我这样。”
小服务生撇嘴:“我一开始以为只有女人是祸根,原来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