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多少。顺带的四下打量著空空如也的囚室,不足五平米的房间,仅有的出口除了那个天窗外,还有一扇牢固的小铁门,是被从外面反锁著的。
爬窗出去可能会遇到巡逻兵,而铁门外军备数量及巡逻班次究竟如何,紫夜提供的资料上并未提及。刚想贴到门边去听听有何动静,就听到了一阵阵阿拉伯语系特有的腔调声从门外传来,翟仁在心中暗道不妙。果然,不出一分锺,便听到铁门处传来清晰脚步及铁链撞击声,有人开门了。
几个遮头掩面的塔利班武装人员开门进来,其中一个向是头头,手里拿著把旧式步qiāng,抬起来就直指楚风额头。
叽里咕噜的一串阿富汗话,听得楚风头晕目眩。小心瞥了眼角落的强尼,见不到对方反应,只好乖乖低头,不看向让他极为不安的乌黑qiāng口。双脚有些发抖,楚风努力深呼吸,试图平息心中恐惧。
空气中弥漫著一股臭味,分不清是骆驼的味道还是那些人身上发出的。
“啊欠──”巨大的喷嚏声,从墙角传出。
不消说,自然是缩在那里的强尼发出的。
狭窄的囚室中,再度充斥起一阵此起彼伏的叽里咕噜声。然後fbi成员发挥了其强大的沟通能力,回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