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应该怎么说?”
“……呃……”谭琛舌头打了个结,被他问住了。
——发情要怎么解释?这个现象还有更文明的说法吗?泽滕是动物啊?发春?那不是和发情半斤八两么?有个毛的区别?……
泽滕见他表情纠结,善解人意道:“小琛,你不要这么费劲地想,大不了我们以后不说它。”
“……唔。”谭琛含糊道,“总之这件事不能做……也不是不能做,但是不要在我面前做,对于人类来说这是很私密的行为,你要有基本的廉耻心和道德感。”
其实也不能说泽滕没有道德,至少他懂得知恩图报,比某些人类强多了。
他只是缺乏常识而已。
泽滕又问:“那我应该在谁面前做呢?”
“你不能一个人做吗?等你以后有了老婆,就跟你老婆去体验啊!”谭琛一把拎起泽滕甩到沙发上,“我要休息了,你今晚就睡这儿吧。”
泽滕晕晕乎乎地抬起头:“可是我的床在你房间里……”
“沙发比那盒子舒服多了,你有什么不满意的?”谭琛说完,又一次锁上卧室门,消失在泽滕的视线里。
泽滕看着他的方向,吐出信子轻轻甩了两下尾巴,豆大的眼睛里